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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夏乡村事事幽。孩子们旅游去了,家里一下子静了下来。接连下过几场透雨,地里的花生、红薯、芝麻,以及地头栽种的豆角、西红柿和茄子们都喝足了水,在这夏末秋初的大好阳光里生长得正欢。无须再去浇水,也不用再去除草,这一段也是庄稼与农人们相安无事的季节。此时,正赶上治理村容村貌,终于有时间拾掇一下室内院里和房前屋后了。于是决定除草。门前在一个月前已经铺上了混凝土水泥路,前一排人家的房屋后面与水泥路衔接的地带长满了野草。这里可算得是一个小小的百草园:俗称“哀杖棵”的小飞蓬,一个暑假长了两三尺高;野生草莓匍匐在地上的秧蔓纠缠在一起,有的还在开着微型向日葵那样的小花儿,有的结着指头肚大小的红色小果实。野枸杞小小的“辣椒”还没有变成红色;龙
绿皮车的记忆今晚我又将躺在卧铺上,听那久违的哐当哐当的声音,在睡梦中回到中原绿城。今夜,我又遇上了绿皮车。因为高铁无票,如果有票的话,还要转两次车。感觉也很麻烦。索性就买个卧铺吧。因为下手的早,所以买到了一个卧铺,硬的。于是又有了一次绿皮车的相遇。当今交通方式的多样,让我们有了更多的选择。因为条件和需要的原因,才有了不同的方式,只是快慢差别而已,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,样样交通能回家。上周,仅仅在卧铺上卧了三个小时,而这次要卧一夜,让我一夜卧个够。上上一次坐绿皮车卧铺,印象中是6年前,单位同事一起去济南学习,整个旅途大家都没怎么卧,很多都是年轻人,对面而坐,吃吃玩玩,串串邻居,打打牌,欢乐的不得了。特别是回来的时候,从济南
饱尝母爱眼科医院的手术室外的走廊,37℃的高温,哥哥姐姐和我,焦急地等待中。母亲患了眼疾,需要手术,虽然只是一个小手术,看得出,她心理还是有压力,中午没有怎么睡,在病房里稍微显得有点儿心神不定。输液、降眼压、降血压,医生综合评估后,决定先做一只眼睛,间隔两天后,再做另外一只。从进手术室到出手术室,虽然仅仅24分钟,但是对我们来说,却是漫长长的等待。我们虽然什么都不说,却都为她捏一把汗。手术很顺利,她走出手术室,长吁了一口气,总算解除了后顾之忧,并自我安慰,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。悬在全家人心头的一块儿石头终于落了地。手术后就是输液,晚上,二姐在陪护,我回家了陪父亲。夜里坐在院子里,月光皎洁,虫子窸窸窣窣唱着小曲儿,偶尔听到院子外面稀稀落落地谈